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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南老街深处,有间挂着“铁口直断”木牌的旧屋,主人姓陈,街坊都叫他陈半仙。(算命哪个网站准)陈半仙不像别家算命先生那样油滑,总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,案头摆着本翻烂的《滴天髓》,旁边常年燃着三炷艾草香——据说能驱邪,也能让求测者心神安宁。他算八字尤其准,尤其擅长盲派那套“掐指断生死,铁口定乾坤”的功夫,连邻县都有人专程来找他。只是最近半年,他总在傍晚就关了门,说是“夜路阴气重,怕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”。
那天是七月十四,鬼门开的日子。陈半仙正收拾案头准备关门,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股寒气顺着门缝钻进来,桌上的艾草香突然“噼啪”炸了个火星,火苗矮了半截。他抬头,看见门口站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子,长发垂到腰际,脸色白得像宣纸,却没什么血色,眼睛黑沉沉的,像两口深井。“先生,我想算姻缘。”女子声音很轻,带着水汽,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。陈半仙捏了捏指节——他指尖有串雷击枣木的佛珠,此刻正烫得发烫,心里咯噔一下:这不是活人。
女子缓缓走进屋,旗袍下摆沾着些湿泥,脚下却没留下脚印。她走到案前,伸出手——手指纤细,指甲泛着青灰,手背上隐约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,像是许久没流动过血液。“我叫林晚秋,”她低头看着案上的罗盘,指针疯了似的打转,“民国三十六年生,甲子年乙亥月庚辰日亥时……不,记错了,是庚辰日丁亥时。”陈半仙心里又是一震:民国三十六年是1947年,到现在该七十多了,可她看着不过二十出头。他没敢多问,只取过纸笔,蘸了朱砂——给阴人算八字,得用朱砂笔,才能让天干地支显形。
八字排开:甲子年、乙亥月、庚辰日、丁亥时。陈半仙盯着天干地支,眉头越皱越紧。庚金日主见乙木正财,本是夫妻星,可年柱甲子,甲木劫财坐子水,直克乙木——这是“劫财夺妻”的格局;月柱乙亥,乙木坐亥水,被甲木合走,等于正财星被兄弟抢走;日柱庚辰,魁罡日,女命逢魁罡,“心性过度刚强,不利婚姻”,盲派《渊海子平》里写得明明白白;时柱丁亥,丁火正官坐亥水,官星被水克,虚浮无力。再看地支,子亥相刑,辰亥暗合,满盘水旺,庚金生于亥月,水冷金寒,命局一片阴湿,连个火星都扶不起来。“姑娘,”陈半仙斟酌着开口,“你这八字……姻缘线怕是早就断了。”
女子却没动怒,反而轻轻笑了,笑声像风扫过枯叶:“先生看得准。我生前嫁过三次,第一个丈夫娶我三月就跟人跑了,第二个结婚半年病死了,第三个……”她顿了顿,眼神飘向窗外,“第三个在我二十五岁那年,跟我坐船去南京,船翻了,我抓住块木板漂了三天,等被人捞上来时,肚子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孩子。”陈半仙心里一沉——庚辰日丁亥时,时柱带“流产煞”,果然应了。他忽然想起什么,取过紫微斗数排盘软件(虽是老派人,他也偷偷用这个核对星曜),排开她的命盘:命宫在子,破军独坐,三方四正会齐了擎羊、陀罗、火星、铃星,还有颗孤辰星。“破军守命,主一生动荡;孤辰入命,注定孤独。”陈半仙叹了口气,“你这不是姻缘薄,是命里根本不该有姻缘。”
“可我不甘心。”女子突然抬起头,黑沉沉的眼睛里竟泛起红光,“我在江底漂了七十年,每年鬼门关开,都看见岸上情侣牵着手,凭什么他们能有姻缘?我找过阴阳先生,说我是水鬼,得找个阳火命的人结冥婚,才能转世。先生,您帮我算算,我什么时候能遇到那个阳火命的人?”
陈半仙心里警铃大作。水鬼求冥婚,本就是凶事,何况她命局水旺无制,一旦强行合婚,必定引火烧身——不仅是她,连帮她算的人都要遭殃。他刚想拒绝,女子忽然从袖中摸出个东西放在桌上:是块玉佩,羊脂白,上面刻着个“囍”字,边缘却有个缺口,像是被硬物砸过。“这是我第三个丈夫送我的,他说等孩子生下来,就用这玉佩给孩子做长命锁。”她的声音软下来,带着哭腔,“先生,求您了,我就想知道,我到底有没有正缘?”
看着那块带着怨气的玉佩,陈半仙想起盲派师父说过的“移神换将”——遇到阴人求测,若对方执念太深,可用此法暂时借阳气,让她“神”归本位,看清命盘深处的玄机。他咬咬牙,从抽屉里取出三枚铜钱(顺治、康熙、雍正各一枚,阳气最足),又取了张黄纸,用朱砂画了道“借阳符”,口中念念有词:“天干借甲木,地支借午火,移神换将,速显真形!”说完将符纸烧了,灰烬混入艾草香中,烟雾突然变成青黑色,盘旋着向女子飘去。
就在烟雾触到女子眉心时,她突然尖叫一声,旗袍瞬间变得破烂不堪,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水泡——那是溺水者的尸斑。陈半仙被震得后退一步,案上的罗盘“啪”地裂开,指针倒转,指向西南角。他猛地想起什么,抓起《八宅明镜》翻到“游年歌”那一页:“西南是坤位,五鬼廉贞火星,主阴邪作祟!”再看女子,她正死死盯着西南角,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:“他来了……他来接我了……”
陈半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西南角的墙纸上,不知何时渗出一片水渍,水渍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人影——一个穿黑色长衫的男人,看不清脸,手里却拿着块和女子一模一样的玉佩,只是那块玉佩是完整的。“你看,先生,我说过我有正缘的。”女子笑着飘向那个影子,两个影子在水渍里慢慢重叠,最后化作一滩黑水,渗入墙缝。桌上的艾草香“噗”地灭了,只留下一缕青烟,形状像个“囍”字。
陈半仙瘫坐在椅子上,后背全是冷汗。他拿起女子留下的那块缺口玉佩,突然发现缺口处的断痕,和水渍里男人手中玉佩的缺口严丝合缝——原来她的“正缘”,根本不是阳火命的活人,而是和她一起溺死的第三个丈夫!两人魂魄被江底阴气束缚,无法相见,直到今天借“移神换将”的阳气,才得以重逢。可他们重逢的瞬间,陈半仙的罗盘裂了,艾草香灭了,连墙上的水渍都带着股尸臭味——这根本不是“姻缘”,是两个怨魂借他的手,完成了一场跨越七十年的“阴婚”!
这真是女鬼也忍不住来算姻缘,结局竟如此诡异!
陈半仙连夜关了店门,收拾行李回了乡下老家。临走前,他在案头留下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盲派师父传给他的一句话:“命有定数,阴阳殊途;强求知数,必遭反噬。”后来老街的人说,那间“铁口直断”的旧屋,每到七月十四,就能听见屋里有女人的笑声,还有人看见墙缝里渗出黑水,水里漂着两块合在一起的玉佩。而陈半仙再也没回过老街,有人说他被阴气冲了,瞎了双眼;也有人说,他其实早就算出自己会卷入这场阴婚,留下纸条是为了警示后人——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没有姻缘,而是明知阴阳相隔,却偏要逆天改命,最后把自己也拖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说到底,命理如镜,照见的不仅是姻缘,更是人心的执念。就像林晚秋,她以为算的是姻缘,其实算的是七十年前那场没能说出口的告别;而那个穿黑长衫的男人,或许从沉入江底的那一刻起,就在等她问那句“你什么时候来接我”。只是阴阳殊途,即便是重逢,也只能在墙缝的水渍里,化作一场无人知晓的诡异“囍事”。这大概就是命吧——纵是女鬼,也逃不过一个“缘”字,更逃不过一个“劫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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